想到此,司马守谦,故意拍响了惊堂木,他要让晋晚生听仔细了,惊堂木落下,司马守谦高声喊道;“来人,把晋晚生先关入签押房,等我下午接着审讯。”
四个衙役,四条壮汉,上前,两个人托肩膀,两个人托大腿,把晋晚生抬到了签押房。
这是间独一无二的签押房,里面没有桌子,没有凳子,没有床,没有窗户,什么都没有,不对,有,有很多,靠墙堆着一堆稻草,厚重的木门,外面是双重门锁,司马守谦管它叫签押房,实在是为了掩人耳目,其实这是他的一间特别审讯室兼囚房,衙役们特别都知道,他本人更明白,公堂之上只要他吆喝一声,把人暂时送到签押房,待我仔细再审,衙役们就明白了,这是县宰大人留下慢慢消遣之人,若是男人一般的可以拿钱来赎,若是女人就是被他看中了,到了夜里,就会有两个女狱卒给那个女人洗澡,打扮一番,然后送到司马大人的被窝里,从此,这个女人就成了司马守谦案板上的一块肉,任他宰割,直到他炼丹玩腻了,被榨干了精血,那时只要她还有一口气,他就会很痛心地把人放出去。
司马守谦没有遇到别师爷的时候,经常问衙役们,我是不是很仁慈?衙役们会齐声回答;“太爷,您十分仁慈,十分英明!”
签押房里,四个衙役互相看了一眼,胳膊抬起,晋晚生被仰面朝天,高举过顶,一、二、三、衙役们同时松手,他们等待的结果应当是噗通一声,接着就是仰面朝天的晋晚生地惨叫,这是衙役们的抬爱,也是没钱打点的结果。
不过,遗憾,很遗憾,此时的四个衙役很失望,被他们高高举起,又重重抛下的晋晚生,没有直接落地,反而悬在半空中,晋晚生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,悬浮在半空中很好受,他要尽情享受一番,再去想自己为何会轻飘飘地不落下。
身如鸿毛,不对,身轻如燕,更不对,我会飞翔,谁知道呢!奥,对了,龟天下给了自己一块鳞甲,想必他已经长在自己身上了,是那片鳞甲的功劳,再遇到龟天下,自己一定要好好谢谢他。
晋晚生惬意,很惬意,他盘算着,该如何落地,眼看着被抛下的晋晚生迟迟不落地,四个衙役,瞪着八双大眼,咧开四张大嘴,呆愣当场。
晋晚生要试试自己,呼吸间他想让自己的身体升高一些,却不料,他不呼吸还好,就是这一呼一吸之间,晋晚生砰地一声摔落地上。
四个衙役,哄然大笑,一个家伙上前一脚,正好踩在晋晚生心口窝上,一声惨叫,那三个衙役上前细看,晋晚生躺在地上微微发笑,叫唤的却是那个衙役,一个家伙扒拉下惨叫的衙役问道;“你叫唤啥?”
衙役呲牙咧嘴,连说;“中邪了,中邪了,我的脚脖子好像断了,疼煞我也!”
言毕,这个衙役倒地昏厥,晋晚生翻身跃起,三下五除二,三个衙役被他打翻在地,接着又喝令道;“要活命,别出声。”
三个衙役那里见过如此神勇之人,吓也吓呆了,更何况是被晋晚生打翻在地的,三个家伙立刻噤声,六只眼睛盯着晋晚生,晋晚生想把这四个仗势欺人,残害百姓的衙役留下好好教训一番,转念一想,还是算了,那个司马守谦见他们四人长时间不回去交差,一定会起疑心,到时候,还会派人来看,人多了还真就不好办了,谁知道自己这身力气到底能用到什么时候呢!
晋晚生眼珠子一转,问那四个家伙;“想出去吗?”
四个家伙平日作威作福惯了,那里受过这等窝囊气,一个膀大腰圆的家伙,率先从地上爬起来,拔下腰刀,朝晋晚生砍去。
呼地一声,腰刀直奔晋晚生的脸面,要是往常晋晚生早就慌了神儿,今日里却神勇无比,就在腰刀来到面前之时,晋晚生伸手,对准握刀的手腕子,轻轻一敲,立刻,那个家伙妈呀一声,腰刀到了晋晚生手中,另外两个家伙,那里还顾得了死活,也都挥舞着腰刀,砍向晋晚生,晋晚生抬*刀,电光石火间,两把腰刀又到了晋晚生手中,晋晚生扬掌拍向那三个衙役,三声闷哼,三个家伙齐刷刷跌倒在地上。
晋晚生见到自己神勇无比,霎时间来了无边的勇气和自豪,胆量也空前地大了起来,他看到三个倒在地上的家伙还不服气,身形轻轻一动,他张开双手,扬起手臂,轻轻一吸,那个膀阔腰圆,最先跃起的家伙,滴溜溜被他吸入手中。
晋晚生作势,把那个家伙的脑袋对准墙壁就要扔过去,头撞到墙上立刻会*迸裂,气绝身亡,当衙役的岂有不明白的道理,他立刻浑身颤抖,低声哀求道;“晋晚生爷爷,好汉爷爷饶命,小的再也不敢了。”
晋晚生抡起那个家伙,就想耍弄一条木棍一样,在空中连着抡了好几圈,那个家伙早已经被抡得两眼金星四射,身子骨散开了,亏得他平日里是个习武之人,不然的话,早就昏厥过去了,直到晋晚生抡够了,才低声喝问道;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那家伙还有一丝神智,他在晋晚生手中立刻大声说道;“好汉爷爷饶命,好汉爷爷饶命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冒犯了爷爷,求求爷爷,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!”
那个家伙彻底告饶了,也真的吓尿了裤子,晋晚生已经闻到了一股尿骚味道,他就顺手把那个家伙轻轻一丢,让他从手中滚落到地上。
这一番过后,屋子里的四个衙役,立马惊呆了,脑子在这一刻也不够用了,他是谁,是人还是神?想不清楚,就当神仙供着吧,县宰大人不是有个别师爷吗,我们虽然养不起师爷,那就当遇到了恶鬼,谁能斗得过恶鬼呢?
见风使舵,看人下菜碟,做衙役的没有这点本事,还能混下去吗!特别是在司马守谦手底下混日子,没有这点能耐,一天也待不下去,这些个衙役们精着呢,他们也是专拣软柿子捏。不见棺材不落泪,眼泪落下,脑子清醒,片刻间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,什么都想通了,还是保命要紧,刚刚被*好的女人还等着他呢。
被抡起来当大风车旋转的膀家伙,那里还顾得上胳膊腿不好使,浑身酸软无力,他抢先爬行,跪在晋晚生面前,叩头如捣蒜,哪两个也不甘落后,齐刷刷,跪在那个家伙身后,跟着磕头,头磕够,头昏脑涨,顾不了,跪着总比死了强,就跪着说吧,别看刚才很凶,现在,也就是跪下的时候,却很乖巧,膀汉带着哭腔说道;“神人,饶命,我等有眼不识泰山,冒犯了神人,恳请神人责罚。”
晋晚生见他们彻底怂了,也立刻见好就收,他看着那三个家伙说道;“权且把你们的狗命系在我裤腰带上,我想什么时候取就什么时候取,今后如若再犯到我手里,定斩不饶,你们要想悔过,立刻给我送来两坛子老酒,一斤牛肉,二斤饼。”
“是,”三个家伙回答得很痛快。
晋晚生回了句;“快滚。”
三个家伙单腿起立,转身要走,晋晚生突然在他们身后喊道;“回来。”
三个家伙一愣,还以为晋晚生变卦了,立马又跪倒在晋晚生面前,晋晚生挥手说;“把那个家伙抬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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